商南端午节习俗
文/雷家炳
端午节，又称端阳节。与春节、清明节、中秋节并称为中国四大传统节日，是称呼和习俗最多的传统节日。端午也称端五，端阳。此外，还有许多别称，如：端阳节、五月节、艾节、蒲節、重午、夏节、浴兰节、天中节等。过端午节，是我国民间二千多年来的传统习俗，同时，也属东亚大中华文化圈的日本、朝鲜、韩国、越南等国家与地区的重要传统节日。由于地域广大，民族众多，加上许多历史传说故事，各地有着不尽相同的习俗。但总体上说，各地过节的习俗还是大同小异的。
关于端午节的由来，说法甚多，诸如：毒月恶日驱避说；纪念屈原说；纪念伍子胥说 ；纪念曹娥说；吴月民族图腾祭说等等。毒月恶日驱避说。在先秦时代，普遍认为五月是个毒月，五日是恶日。《吕氏春秋》中《仲夏记》一章规定人们在五月要禁欲、斋戒。《夏小正》中记：“此日蓄药，以蠲除毒气。”据文献记载，五月初五是九毒之首。由于夏季天气燥热，瘟疫流行，人易生病；加上蛇虫繁殖易咬伤人，故民谣說：“端午临，气温升，五毒醒，不安宁”。所以，在这一天便流传了许多诸如采药、插艾、挂苍术（菖蒲）、戴肚兜、佩香囊、缠五色线、帖端午符、饮雄黄酒涂七窍、祛五毒等驱邪、消毒、避疫和祈求健康平安、禳解灾异特殊习俗。两千多年来，端午节一直是一个多民族的全民健身、防疫祛病、避瘟驱毒、求健康平安的民俗佳节。是人民群众与疾病、毒虫做斗争的节日。源于纪念屈原说。过去比较通行的说法是楚国屈原五月五日投汨罗江自尽，人们为了纪念他，才有五月五端午节。据《史记》“屈原贾生列传”记载，屈原，是春秋时期楚怀王的大臣。他倡导举贤授能，富国强兵，力主联齐抗秦，遭到贵族子兰等人的强烈反对，屈原遭馋去职，被赶出都城，流放到沅、湘流域。他在流放中，写下了忧国忧民的《离骚》、《天问》、《九歌》等不朽诗篇，独具风貌，影响深远。公元前278年，秦军攻破楚国京都。屈原眼看自己的祖国被侵略，心如刀割，但是始终不忍舍弃自己的祖国，于五月五日，在写下了绝笔作《怀沙》之后，抱石投汨罗江身死。屈原死后，楚国百姓哀痛异常，渔夫们纷纷划起船只，在江上来回打捞他的真身。并将粽子、饭团、鸡蛋等食物丢进江里，说是让鱼龙虾蟹吃饱了，就不会去咬屈大夫的身体了。以后，在每年的五月初五，纷纷涌到汨罗江边去凭吊屈原。就有了龙舟竞渡、吃粽子的风俗；以此来纪念爱国诗人屈原。因而，端午节也称诗人节。千百年来，屈原的爱国精神和感人诗辞，已广泛深入人心，故人们“惜而哀之，世论其辞，以相传焉”，因此，纪念屈原之说，影响最广最深。在民俗文化领域，中国民众把端午节的龙舟竞渡和吃粽子等，都与纪念屈原联系在一起。源于纪念伍子胥说。伍子胥名员，公元前770--前476年楚国人，父兄均为楚王所杀，后来伍子胥弃暗投明，奔向吴国，助吴伐楚，五战而入楚都郢城。当时楚平王已死，伍子胥掘墓鞭尸三百，以报杀父兄之仇。吴王阖庐死后，其子夫差继位，吴军士气高昂，百战百胜，越国大败，越王勾践请和，夫差许之。伍子胥建议，应彻底消灭越国，夫差不听，吴国大宰受越国贿赂，谗言陷害子胥，夫差信之，赐伍子胥宝剑，伍子胥便自刎而死。夫差闻言大怒，令取伍子胥之尸体装在皮革里于五月五日投入大江，因此相传端午节亦为纪念伍子胥之日。此在江苏吴地流传极为深广，且较纪念屈原说要早198年。源于纪念孝女曹娥说。曹娥是东汉上虞人，相传在汉顺帝时，每年5月5日，越人要在舜江上以龙舟来迎潮神伍子胥。公元143年，即汉顺帝汉安二年，在5月5日迎伍子胥神时，曹娥的父亲曹盱立于船头“抚节按歌、婆娑乐神”时，忽然一个怪浪打来，将船打翻，曹盱身落江中，随即被潮水卷入浪流而不见其尸。其时年刚14岁的曹娥，昼夜沿江号哭，至第7日也投了江，五日后抱父尸出。就此传为神话，被列为“十大孝”之一，其墓在今浙江绍兴，传碑为晋王义所书，后人为纪念曹娥的孝节，在曹娥投江之处兴建曹娥庙，她所居住的村镇改名为曹娥镇，曹娥殉父之处的舜江定名为曹娥江。之后，当地将端午节作为曹娥救父投江纪念日。源于古越民族图腾祭说。 近代大量出土文物和考古研究证实：长江中下游广大地区，在新石器时代，有一种几何印纹陶为特征的文化遗存。该遗存的族属，据专家推断是一个崇拜龙图腾的部族----史称百越族。他们有断发纹身的习俗，生活于水乡，自比是龙的子孙。端午节就是他们创立用于祭祖的节日。在数千年的历史发展中，大部分百越人已经融合到汉族中去了，其余部分则演变为南方许多少数民族，因此，端午节成了全中华民族的节日。其他起源传说。此外，关于端午节的起源，还有许多不同的传说：其一，认为可能是为了祭祀水神或龙神而举行的祀神仪式；其二，浙江衢州地区把五月五视为药王神农的生日，以该日阴晴占卜年成好坏及药品的质量，而端午采药则由来已久，在全国各地都较流行。其三，浙江建德地区认为白娘子盗仙草救了许仙，也救了百姓，所以当地在端午节祭白娘子。其四，还有越王勾践为了操练水兵而划龙舟说等等。总之，类似以上各说，五花八门，各本其源。但是，据近代学者的研究证明，端午节的许多活动早在屈原以前就存在了，据宋高承《事物纪源》记载，端午源于春秋时期。粽子更是一种古老的夏令食品，同时用以祭祀水神或龙。后来又增添了纪念屈原等内容并流传至今。综上所述，从端午节整体实质内容与形式來看：本源于春秋（公元前770年-公元前476年）时的“毒月恶日驱避”说最为靠谱。五月初五日属夏季的一個驱除瘟疫的节日。所以，在这一天便流行了许多诸如采药、插艾、挂苍术（菖蒲）、戴肚兜、佩香囊、缠五色线、帖端午符、饮雄黄酒涂七窍、祛五毒等驱邪、消毒、避疫和祈求健康平安、禳解灾异特殊习俗，这些都与屈原无关。两千多年来，端午节一直是一个多民族的全民健身、防疫祛病、避瘟驱毒、求健康平安的民俗佳节，是人民群众与疾病、毒虫做斗争的节日。只是后来战国时期的楚国诗人屈原于公元前278年端午投江自尽，就增加了紀念屈原的节日。而其他各地各种源流说，皆系后来在端午节这天，各地增添了不同的鲜活纪念内容罢了。商南，地处秦岭东南麓，鄂豫陕三省交界之“秦头楚尾”处，周邻八县。境内绝大多数系明·洪武年间山西大槐树与清·乾隆年间江南移民后裔；这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渊源，也就使得商南自然形成民俗风情的综合区域和南北文化交融地带。因此，当地民众过端阳节，也就汇集了各地习俗的特点与特色。明嘉靖三十一年（1552）编纂的《商略商南县集》里就有“五月五日：食角黍、插艾、系缕、隆师、逆女追节”的记载。现实习俗主要有：接姑娘回娘家、包粽子、割艾、插艾、挂苍术（菖蒲）、戴肚兜、佩香囊、缠五色线、帖端午符、饮雄黄酒、涂七窍、祛五毒、吃苋菜、吃咸鸭蛋、划船及隆师等习俗，其内容和情节如下：接姑娘，“过端阳，接姑娘，祖传规矩不能忘；看在爹娘脸面上，亲戚和睦常来往。”从这首商南民歌就可以看出，接姑娘回娘家过端阳，是当地的一个传统和习俗。包粽子，粽子，又称角黍。是当地过端阳节的主要象征之一。商南人主要是用糯米包粽子，旧时，也有用糯谷子米（红小米）或甜高粱米来包粽子的。除纯馅外，还多有在里面包上几颗甜枣、板栗或花生米，也有添加数粒四季豆或打豇豆，风味各有不同。包粽子主要是采用槲栗树叶做粽叶，需提前几天将槲叶采集回来，用水煮上一个多小时后，槲叶便由绿色变成了黄褐色，散发有一种特殊的浓郁馨香味，并变得柔软皮实了，再在河水里漂洗磨光后即可备用。槲叶面积较大，不仅用来包粽子，也是平时蒸馍用来垫铺笼屉的主要材料。每只粽子只需两三匹槲叶，包时，将泡好的糯米适量放置粽叶中，左右抄卷成成圆筒，先回折一头，灌入适量江米水，继而回折封口；接着将包好两只封口对封口合并在一起，然后用龙须草缠绕捆扎起来即可。除此而外，也还有用竹笋壳和芦苇叶作粽皮的，由于竹笋壳和芦苇叶较窄，得用多匹叶子拼凑起来，只能包成三角菱状，不但不好操作，包的粽子也没槲叶包的香。端午粽子一般都在头天初四晚上包好，在锅中煎煮一个通宵，端阳早晨起来，便可以吃了，不仅又糍又粘，芬芳和润，而且香甜可口。商南人吃粽子，不加任何佐料，只只是沾着糖吃甜的。不仅自己吃，还作为礼品相互赠送，品尝着不同的口味。正如民歌所唱：“五月里来是端阳，糯米粽子粘砂糖，你说你的甜，我说我的香。”其实粽子是一种古老的夏令食品，同时用以祭祀水神或龙，后来又增添了纪念屈原的内容并流传至今。割艾与插艾。“艾”，为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，表面深绿色，背面灰色有茸毛，性温芳香，是一种中药。《本草纲目》记载：艾以叶入药，性温、味苦、无毒、纯阳之性、通十二经、具回阳、理气血、逐湿寒、止血安胎等功效，亦常用于针灸。故又被称为“医草”。外用能灸治百病，强壮元阳，温通经脉，驱风散寒，舒筋活络，回阳救逆。虚寒者能补，郁结者能散，有病者能治，无病者灸之可以健身延年。当地广泛流传着“有钱吃药，无钱艾水泡脚”的俗谚。艾蒿的茎、叶皆含有挥发性芳香油，它所产生的奇特芳香，可驱蚊蝇、虫蚁，净化空气。在旧时，人们烧艾蒿生烟雾是驱赶蚊虫的主要办法与途径。此外，当地人更视艾蒿有“祛瘟、避邪”功效，且以“端阳艾”药性功效最佳。故于每年端午节大清早，皆纷纷上山抢割艾蒿，除当天用来与菖蒲一起插在各个门头与窗户上，以“祛瘟、避邪”外，多大量阴干储存，以便平时用来烧艾水泡脚、熏蚊子和消毒。挂菖蒲。菖蒲，是一种多年水生草本植物，全株芳香，当地土名俗称“苍术”。叶基生，叶片似剑状，长一米多；根茎横走，粗状，稍扁，是一种中药。性味辛、温，有清热解毒、散瘀消肿的功效。能辟秽开窍，宣气逐痰，杀虫，治癫狂，惊痫，痰厥昏迷，风寒湿痹，噤口毒痢，外敷痈疽疥癣。也是水景园中主要的观叶植物。更是我国传统文化中可防疫驱邪的灵草。故此，每逢端午时节,家家户户皆要采集菖蒲，并同艾一起插在各个门头与窗户上的习俗。同时，用刀将其根茎雕刻成一个个小小的“药葫芦”给儿童佩挂在身上，用以来“祛瘟、避邪”。端午符。是端阳节用来祛瘟、避邪的一种专用“符”。旧时，当地有专门用印版印出“张天师驱邪图”或“北帝驱邪图”，或钟馗像，用以镇宅驱邪。每到端阳节来临，便同过年送财神一样，挨家挨户送端午符上门；主东接过后随即将符贴在门头上。同时，皆要对送符人馈以粮钱予以打发；也有请先生用黄裱画上“端午大吉符”或“五雷符”符来祛瘟、避邪的习俗。饮雄黄酒与涂七窍。商南人过端阳节有喝雄黄酒的习俗。民间传统做法是，在端午节这天的午宴上，首先将少许雄黄放到酒杯中，冲上烧酒每人饮服半杯；然后把沉淀的雄黄酒底子涂抹在小孩的耳、鼻、肛门等七窍和手、足心处，并在额部画一王字，据说可消毒杀虫，防范蛇、蝎、蚊虫、蜈蚣所伤。雄黄，也称鸡冠石，是一种单斜晶系的含砷的有毒矿石，多为橘红色半透明的结晶体，中医学认为，雄黄性温，味苦辛，有毒，主要用做解毒、杀虫药。外用治疗疥癣恶疮、蛇虫咬伤等，效果较好。内服微量，可治惊痫、疮毒等症。据此可见，商南人在端阳节饮雄黄酒与涂七窍的传统习俗，目的是为了祛五毒。是有医学依据的，情节也是科学的。缇兜肚。商南过端阳节，都有给孩童们做新兜肚戴的传统习俗。“兜肚” 也叫肚兜、兜兜、抹肚、裹肚等称谓。顾名思义，是为儿童防风寒的护肚护脐装饰品，可装盛东西，同时，也是一种艺术品。商南人做的肚兜样式很多，也极其讲究，形状一般多为正方形对角设计，上角裁成凹状浅半圆形，用带套在颈间，左右对角载带系于腰间；下角过小腹下，呈圆弧形，达到既护肚又遮羞之目的。兜肚有双层与单层之分，双层里子多为白色，面子为红色布绸，上常绣有“连生贵子”、“麒麟送子”、“凤戏牡丹”、“连年有余”等吉祥图案。从两边开有口，夹层可装盛物品。单层兜肚材质以棉、丝绸居多，不同的是在上部安有绣花兜肚牌，下部安有绣花肚兜口袋。兜肚牌刺绣的主题多是中国民间传说或一些民俗讲究。如刘海戏金蟾、喜鹊登梅、鸳鸯戏水、莲花以及其他花卉；兜肚布袋上多绣的是蟾蜍、蝎子、蜈蚣、草虫等趋吉避凶、吉祥幸福的主题。肚兜的口袋是给小孩装糖果、食品、玩物来用的。一般都要提前缝织好，在端阳节早上就要给孩子们戴上，让他们兴高采烈地相互炫耀。此后，一年四季都佩戴在儿童身上。旧时，在炎热的夏天，儿童一般则只戴肚兜而不穿衣服，显得天真烂漫。佩香囊。香囊，在当地俗称“香包”或“香袋儿”。过端阳戴香包是当地的一种传统习俗，因为农历的五月被视为“毒月”，而五月初五则是“毒日”，最容易被邪物侵袭。据传很久以前，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曾在端午节前托梦给人们，说妖魔鬼怪最怕香气，只要带香气就可免于祸害。于是，每到端阳节，人们就把香药或有驱邪作用的各种香草填充成香囊，佩戴在身上，以祈福纳祥，趋吉避凶。从而，端午节佩戴香包的风俗一直延续了下来。旧时，商南人制作的香包花样极多。比较简单，普遍是用绸布包裹上如茉莉、玫瑰、白兰花、栀子花、桂花等芳香性花粉及薰衣草、朱砂、麝香等药末香料，用丝线束缝成鸡心状，安上耍须即可，佩戴带在身上香飘四溢。再就是多用竹笋壳包上香料，折叠成菱角形，再用五色丝线缠绕，然后再安上耍须即可佩戴，香气不易泄露，能保留的比较持久。后来的香包不断翻新，品种花样不断增多，如各种花卉、瓜果、鱼鸟、吉祥物类等形形色色，五花八门，尤其是精致十二属相图案，更是光彩夺目，栩栩如生、玲珑可爱。使得商南香包素以花样繁多，玲珑精致而著称，并形成为民间传统工艺绣品种类。五色线。在商南也叫“五彩绳”和“长命缕”。每逢端阳节，都要用五色蚕丝线，拧成索环，分别戴在孩子的手腕、脚脖、项颈上，用以防 “五毒”，同时也是一种装饰品。据东汉应劭《风俗通·佚文》载：“午日，以五彩丝系臂，避鬼及兵，令人不病瘟”。 后相沿成习，可见源远流长。吃苋菜：苋菜中富含蛋白质、脂肪、糖类及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，其所含的蛋白质比牛奶更能充分被人体吸收，所含胡萝卜素比茄果类高2倍以上，可为人体提供丰富的营养物质，有利于强身健体，提高机体的免疫力，有“长寿菜”之称。苋菜性味甘凉，长于清利湿热，清肝解毒，凉血散瘀，对于湿热所致的赤白痢疾及肝火上炎所致的目赤目痛、咽喉红肿不利等，均有疗效与一定的辅助治疗作用。故此可见，在端阳节吃苋菜与祛五毒作用是一致的。此外，苋菜软滑而味浓，入口甘香，且菜汤呈紫红之吉祥色，可染红米饭，色美味佳，可增加食欲，深受小孩喜爱。吃“五黄”。旧时，商南人有过端阳节吃“五黄”的习俗。五黄指黄瓜、黄鳝、黄花鱼、咸蛋黄、雄黄酒。故多提前扑捉黄鳝、黄花鱼晒干端阳好上宴。尤其是提前将新鲜鸭蛋腌制储存，以便到端阳节好食用。中医认为，咸鸭蛋有清肺火、降阴火功能，煮食可泻痢，其中咸蛋黄油可治小儿积食，外敷可治烫伤、湿疹。同时，咸鸭蛋是一种风味特殊、食用方便的佐餐佳品，色、香、味均十分诱人，咸味适中，老少皆宜。隆师：即以隆重的礼仪拜谢先生。商南素有尊师重教之传统，故而，在端午节这天，学生要带着粽子、酒食等礼品前去拜谢先生（老师）。划船。在商南，虽民歌中有“端阳花儿红似火，划着船儿下江河”之句，然而，只有丹江两岸的民众才有划船的条件与习俗，其他地方则只是在玩灯中才能过一把“跑旱船”的瘾而已。端阳划舟：一是祈求农业丰收，二是驱除瘟疫；有的地方还以龙舟送鬼，即驱邪避瘟疫，目的是去灾求吉。 综上所述，不难看出：商南端午节传统习俗，有着各地节俗的特色与特点。时至今日，端午节仍是每年中一个十分盛行的隆重节日，而且有将五月十五为“大端午”的习俗。如今，这“端午节”为国家法定节假日之一，并被列入《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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